白眼,“你老人家是著名企业家,商界领袖,这话你敢说,我可不敢说,说不定到时候就是白光一闪,失联了。”
秦天川哭笑不得,又给了他一个大比斗,而后说道,
“空了,你跟你二伯交流的时候,侧面劝劝,我们三兄弟去说,他容易炸毛。
你是小辈,你说的话,他更容易接受一点。”
卿云点了点头,而后安慰着,“爸,二伯那边应该也没什么大事。
天塌下来,砸死的肯定是出头鸟。
这种事情,要抓肯定是抓典型,二伯那边,顶天了就是停业整顿。
他又不是只有这一个行业,所有的投资全部都是自有资金,整顿一两年都无所谓,出不了大事。”
秦天川琢磨了一下,“也是这个理。他又没什么资金成本负担。”
……
“早在清乾隆时,本县就有农民于每年冬春农闲季节,肩担‘糖担’,手摇拨浪鼓,用本县土产红糖熬制成糖饼去外地串村走巷,上门换取鸡鸭鹅毛、废铜烂铁,以取微利……
由于人多地少,每逢春节前后,仍有不少乌伤农民挑担外出,风餐露宿,翻山越岭,摇着拨浪鼓,“鸡毛换糖”。”
翁容金指着公司博览馆里面拨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