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。
“是的主任。”孙干事面色严峻，“我查了医院那边的检查结果，已经苏家的保姆，初步确定顾远楼是被人下了毒。”
“果然。”苏海摸着下巴，一点都不惊讶。
下毒这种犯法的事情，放在别人家都会让人惊掉下巴，但是放在顾家就实在太正常了。
“我记得好像顾远楼的妻子，就是死在顾远楼手里吧？”他随意的问。
孙干事一愣，张口结舌了半天也说出话来，最后好半晌才说：“主任，您别吓人行吗？”杀妻？太恐怖了。
他一个当兵多年的军人，听到都不寒而栗。
“这是犯法的，您可别胡说。”
苏海挑眉，他这是被自己的属下给嫌弃了吗？想到出门时顾云波跟老爷子说的话，他决定以后要离孙干事远一点。
免得俩人进一步坐实他喜欢男人的谣言。
“凶手是谁？”
“是顾远楼的孙女，顾月红。”
“是她！”
“主任您认识？”
“不认识。”苏海摇头，“但是我听便宜外甥说过，这个人跟他媳妇不对付。”
“……”心好累，他无言以对。
苏海屈指在桌子上一下一下有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