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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感受到孟繁的情绪，无所谓的笑了一下，“你觉得我会难过？错了我从小就知道，从来没觉得难过。”前世她只是想着要帮母亲报仇而已，让祝美华身败名裂，让她家破人亡就行。
前世她做到了，亲手杀了祝美华，让她家破人亡。可最后她却并没有尝到报仇后的痛快，反而因为下手太狠，不得不远走他乡。
现在想想，她有些理解为什么母亲知道死都没有提出让她帮自己报仇。
她知道她可以做到的。
“嗯！我知道。”孟繁低声呢喃，“我们走，不要送了。”这样的人，只会让他厌恶。
“算了，还是送去吧！人都走到这里了，你在楼下等我，我自己上去。”她可以去送，但是她舍不得让孟繁去。
因为祝美华不配，平家所有人都不配。
“好！”孟繁没有勉强她，而是站在原地目送她上楼。视线上移，正好跟站在楼上的平擎视线撞在了一起。
孟繁含笑点头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平擎却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危险，几乎是无意识的转过头。原本想要下楼打招呼，却怎么也没挪动脚步。
顾云波拎着东西，从平擎面前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