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中隐藏着那么多是不忿和不满。你二哥一去军中七八年,一次都没回来探亲过,这是还在怨着我们呢!”
朱俊阳率兵去西北的时候,二哥已经调到西南边陲去了。从赵老将军那儿得来的消息,知道二哥在军中表现优良,一路从小兵升到了正四品的指挥佥事,全凭着他实打实的军功换来的。这次班师回朝,他听到消息说,二哥在西南剿匪又立了大功,估计今年升职是没跑了。
至于这么多年没归京,朱俊熙一开始是因为军职低没假期,后来忙着赚军功没时间,还真没有怨恨家里的意思。
朱俊阳安慰道:“我成亲的事,已经写信给二哥了。近日刚刚收到一封他的来信,说我成亲他这个当兄长的,怎么可能缺席?母妃,您很快就能见到您惦记的二儿子了!”
“真的?什么时候收到的信?你这孩子,你二哥来信,怎么现在才跟母妃说?”靖王妃一听,立时让小儿子把信拿过来,反反复复地看了很多遍,才满足地收进信封。也不把信还给小儿子,自己珍之又重地收进梳妆台的首饰匣子中。里面放的都是她最珍爱的首饰,其中就有小儿媳妇送的帝王绿翡翠头面。
朱俊阳见状,心中一软。当母亲的,口中再埋怨,心中对儿女的惦念不会少一分。想起他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