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爹。这年头,亲爹都未必靠得住呢,干爹更不用说了。如果阳郡王真放不下她的话,就领进门做个宠妾啥的。没根没底的农家小丫头,在身份贵重的主母面前,能翻出什么花样来?
有这心思的人不少,真正付诸行动的,还真有那么一个。此人是正二品的五军都督府佥事,性子有点混。他也不管女方应不应该主动了,有了想法后,就找靖王提了。
靖王知道自家小子的性子,自然不敢瞒着他,借口说孩子的亲事,还得他自己同意,就把朱俊阳给叫去了。那名佥事,把该说的都说了,不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。
朱俊阳一听他用施恩的语气,说允许自己娶了他家闺女后,把余小草给抬进府中,做个小妾。还说,女儿家就应该老实地待在内宅,出来抛头露面的,多丢人啊!巴拉巴拉,说了许多。
阳郡王没容他说完,就下了逐客令。这佥事倚老卖老,又以数落子侄的口气,教训起阳郡王来。靖王听了都很不高兴:本王自己的儿子,都不舍得多说一句重话呢,你凭什么指手画脚,还当着本王的面儿。当本王是死的吗?当即,摔了茶盏,让人把这不开眼的给叉出去了。
朱俊阳觉得不解恨,在某天这名佥事下朝回家,路过一处偏僻的小巷子时,套了他麻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