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严苛的,打死都不带负任何责任的。
朱俊阳对着她轻皱着眉头,似乎不理解她为什么有这表情,问道:“你不用担心,买来的下人,你愿意开月钱就开,不愿意就只供一日三餐就行了。你不会这点小钱都舍不得吧?”
余小草讪讪地一笑,道:“在您心中,我是这么抠门的人吗?不是钱不钱的事,是……没想到我们家也有买下人的一天。”
朱俊阳轻轻斥道:“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!回头爷送你几个丫头!以后生意做大了,你们哪有那么多经历亲力亲为?还是趁早培养几个帮手为上策!”
“是,是!还是小郡王您看得透彻,看得长远。多谢提醒了!!小的去厨房做几道拿手好菜,犒劳犒劳您……”余小草做出一脸谄媚的小人嘴脸。
朱俊阳用指尖点着她的额头,往后轻轻一用力,笑骂一句:“顽皮!中午爷就不在这吃饭了,爷还得去知府衙门一趟呢!”
“那……小的就不耽误小郡王您办正事了,等您从京城回来的时候,小的腾出手来再做一坛佛跳墙,感谢您的大恩!”小草像清宫剧中的小太监似的,抚了抚衣袖,施了一礼。
刘总管在一旁撇撇嘴,如果余姑娘是个小子的话,进宫肯定能混出个名堂来,把宫里那些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