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余小草才对目露期待的皇后和小皇子道:“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是药三分毒,汤药可以停了。以后几天,食疗足矣!”
这时候,景阳宫的太监禀告说,苏然和阳郡王来了。朱俊阳一进景阳宫就把视线投注在余小草的身上,见她面带微笑,一切安好,才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。
他给皇后娘娘请过安后,把从西洋带过来的一个自动小马,给卧床的小皇子解闷儿。那个自动的小马,大概成人巴掌大小,腹内有机关,上上发条之后,小马可以在桌上自动踱步。新玩具很快吸引了小皇子的注意力,他摆弄着小马,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。
苏然带回了一包蛏子肉的干鲜。皇后娘娘看过后,转眸看向余小草,歉然地道:“蛏子粥……还要麻烦小草你!”
余小草忙起身道:“不麻烦!不过,蛏子粥熬制需要些时间,民女现行告退了。”
虽说皇后娘娘对她的态度比较可亲,可在等阶制度森严的阶级社会,面对掌握别人生杀大权的特权阶级,余小草还是感觉不太自在的。她宁可待在御膳房,承受油烟的冲击,也不要陪皇后娘娘多说一句话。
见余小草出了景阳宫,朱俊阳也告辞出来,迈着大步追上了由夏紫带路去御膳房的小草,欲言又止地看着她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