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饶人地蹦起来,往旁边退了几步,扯着嗓子叫起来:“你们看看!你们看看!!都咳血了,不是痨病是什么?快离他远点,小心一传染就是一家子啊!!”
邻居们闻言,神色一变,都悄悄地往院外挪了挪步子。
“张氏,你不要危言耸听!这掩盖不住你的恶行!!各位叔伯婶子们,我跟尤爷爷学了一段时间的医术,镇上的孙大夫也对我多有指点。痨病和风寒,我还是能分清的!!如果不信的话,可以请大夫来当场诊治,看到底是不是痨病!!”余小草又喂爷爷喝了几口兑了灵石水的开水。
见余小草斩钉截铁的语气,坚定的表情,还有紧贴着老余头站着的态度,乡亲们对她的话信了七分。是啊,人家小草也算半个大夫呢,尤大夫离开后,村里有个头疼脑热的,都从小草这拿药,一吃就见效,比尤大夫在的时候开的药还管用。
人家学医的,肯定不会让自己面临被传染的危险。老余头的病,不可能是肺痨的!这张氏的心得有多黑啊!不给人治病,想硬生生给拖死,还诬赖人家得了痨病。
“去!找村长来,我要休妻!!”老余头一口气终于喘匀了,用力喊出一嗓子,把张氏和四邻们给镇住了。
休妻?东山村几十年来还真没一例休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