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余小草强硬地塞入手中。
余小草嘟着嘴巴,抢在干娘前面道:“干娘,你不收的话,就是没把我当自己人!”
“媳妇,既然闺女都这么说了,你还是收下吧!你要是觉得亏欠,以后就在闺女的嫁妆上多准备些,到时候给张罗出十里红妆,让那个不知道现在在哪的臭小子不敢亏待咱闺女!”房子镇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屋子,把这娘俩的对话听了个明白。
余小草见房夫人郑重地把珍珠收了起来,看着干爹没羞没臊地道:“那是!有个将军干爹,看谁敢对我不好!!我干爹的拳头,可不是吃素的!!”
被靖王妃勒令躺床上静养的朱俊阳,连着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,皱着眉头小声道:“不用说,肯定是余小草那个丫头在编排爷呢!”
一旁的靖王妃却担心地让人给他加了床被子,怕他生病。初夏虽说还没多么炎热,可是捂着一床被子也不怎么舒服。朱俊阳忙以“流汗会影响伤口愈合”的借口,拒绝了母妃的好意。
接下来的日子,余小草便在靖王妃的别院里住下来。靖王妃像招待贵客般,为她准备了一个雅致精巧的院子。这个院子距离朱俊阳居住的院子不远,步行不到两分钟就能到。还派了专门的丫头婆子伺候着,所有的配置丝毫不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