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儿子揽在怀中的靖王妃僵直着身子一动不敢动,生怕碰疼了儿子,“你说我也认得那个人?谁啊??”
朱俊阳收回手臂,笑容里多了几分温情:“就是被母妃迁怒,在外面罚站的余小草。她爹爹曾经被黑熊咬伤了腿,现在不好好的吗?”
一提这事,靖王妃就控制不住地想要生气:“这余小草的爹也是,自己被黑熊咬伤过,还带你进西山打猎,到底是何用心?要不是看在他是小草爹的份上,定要治他的罪!!”
“母妃,我早就说过了,是我坚持要进山打猎的。人家也是好心,怕儿子我在山林里迷路,才主动要求给我带路的!没有他丰富的捕猎经验,说不定这会儿儿子还在山林里转悠呢!”朱俊阳好心地替余海开脱。
一提这茬,靖王妃又开始眼泪婆娑起来:“阳儿,以后可不能这么吓母妃了!你说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,母妃也活不下去了……”
“我这不是没事嘛?”面对靖王妃的眼泪,朱俊阳感到一阵无力感。
“怎么叫没事?手臂都成这样了,还叫没事?是不是被野兽咬得遍体鳞伤了,才叫有事?”靖王妃真想狠狠揍这个不省心小儿子一顿,又心疼他肿胀的双臂。
朱俊阳忙道:“母妃,您要不要把余小草叫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