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,今年的番薯亩产居然达到了三千斤,比往年多一倍还多。
面对大丰收,张氏终于松口,留下一部分个头小点儿的窖起来,留冬天蒸着或煮着吃。剩下的,都要切成片,趁初冬太阳好,晒出来等需要的时候磨成薯粉。
“托当今皇上的福,”余老头看着堆积如山的番薯,一副手中有粮心不慌的满足感,“我年轻那会儿,闹饥荒时连树皮草根都得吃,饿急了土都往肚子里装,没少饿死人!”
老余头停了片刻,似乎陷入对往昔的回忆中,接着又道:“打从番薯从海上运来后,也闹过一次饥荒。产量高,耐贮存的番薯和番薯面粉,甚至地瓜藤,帮助我们撑过了可怕的三年饥荒,免于我们被饿死。”
张氏也点了点头,道:“是啊!番薯确实是好东西。不过一天两顿地瓜、地瓜面粉把人吃的肚子鼓鼓的,胃里泛酸烧心,还放屁,好难受。要是有高产又不烧心的粮食,就好了!”
“别不知足了!有的吃,还嫌东嫌西!”老余头瞪了婆娘一眼,继续看着她们把番薯切片。
家里菜刀少,就连镰刀和锄头的铁片都用上,也不够人手一把的。而且切片的速度也慢,这一万多斤的番薯,啥时候能切完呀!
余小草想起前世邻居家切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