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与你对谈,不正是映证你的想法吗?”
教父沉静地听完顾枭寒的话,松开了一直交握着的双手,上半身微微前倾,双肘立在膝盖上。
这是一个充满了危险信号的动作,就像是狮子捕猎前的蓄势待发。
站在顾枭寒身后严阵待命的林山,右手缓缓地摸向了腰间的手枪,随时准备反击。
顾枭寒抬抬手,示意林山不必紧张。
教父挑唇笑了下:“你倒是很有大将之风。”
顾枭寒从善如流:“现是在我在打你的七寸,我当然不用紧张。”
“所以你是用这套说辞,说服的墨鹰吗?”“不,我并未能说服他,他忠诚于你,并不会轻易被我动摇。”顾枭寒笑了下,“所以你不用怀疑,他对你的忠心,他甚至没有告诉我,白安就藏在这里。当时他把白安的脚
链交给我,告诉我说这是白安让他转给我的,说白安已经死亡的消息时,我第一时间就知道,他撒了谎。”
“哦?”教父笑着疑问。顾枭寒哂笑,“如果白安真的将死,委托墨鹰带回来的,应该还有一枚钻戒,那是我送给白安的求婚戒指,她一直贴身收藏,所以墨鹰不知道。他以为,只有那一条脚链是
信物。对此,我对他并未有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