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将对方拆骨入腹,至死不离。
壁炉里的火像是烧到了他们身上,热烈至极处的交融销尽了这场连绵数年的新仇旧恨。
白安光洁的身子伏在顾枭寒的身上,泛着柔润的光,呼吸均匀平稳。
顾枭寒靠在床头,手指一下一下地抚过她的背脊,最后在她侧腰的位置停住,轻轻地打了个圈。
他记得,很久很久以前,墨鹰来枪击自己,白安替他挡子弹时,这里中过弹。
他在阳光满屋的花房里,看过白安的一段后腰,她的后腰处有两个浅浅的圣涡,舀着一旺欲望。
时间太久,记忆都要泛黄,好在他记性一向不错。
“早就不疼了,别摸了。”不用他说,白安也知道顾枭寒在想什么,低头咬了一下他的胸口。
顾枭寒疼得“嘶”的一声,笑问:“你是小狗吗?”
白安抬头看着他已消瘦了许多的脸,慵懒的音调里有着沙哑迷离的风情,“你是怎么想到去于慎斋那里找我的?”
“说到这个,我倒是要跟你讨个债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欠你的钱了?”
“你不欠我的钱,你欠我一个清白。”
“嗯?”
“在瑞士的时候,你说我做了春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