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“嗯,是的。”
“但世上有趣的人,不止她一个呀。”
顾溪清抬眼看着他,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“我听寒哥说,白安唱过一只很有趣的粤语童谣,我会唱的,你要听吗?”于昭良歪头笑看着她。顾溪清隐约知道是哪一首,那是在瑞士的时候,他们把一个小姑娘吓得哭得要断气,安哥实在没办法了,才抱着那小姑娘轻轻哼唱的曲子,也是在那时候,顾溪清知道了
她哥哥对白安的感情。
她本不想这样麻烦于昭良,但她没办法抗拒于昭良的提议。
“好啊。”顾溪清说。
“月光光,照地堂,虾仔你乖乖训落床……”他轻轻地拍着掌,合声唱着这首粤城的老童谣,婉转的曲调由他唱出来,和听白安唱的时候,感觉是不一样的,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通透和温柔,就连微微弯起的眉眼和
上扬的唇角里,都渗着这种骨子里的温柔。
好的家世,才会培养出这样好的后代,才会有这样好的修养和刻在骨头里的包容温柔。
大雪落在他松软的头发和挺阔的肩头上,他含笑的眉眼在顾溪清的泪眼里逐渐变得模糊,好像变成了白安的脸庞。
她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