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尽,然后抚着颈脖轻轻拔弄了一下长长的钻石耳坠,摘了扔到吧台上,当是酒钱。
给她续酒的男人倚着吧台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好久不见。”
“也没有太久吧。”女郎挑起眼角,笑看着这个只要正经起来,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儒雅的男人,“上个月才见过。”
“你是指在我的手术台上吗?”青鸦笑道,“真遗憾啊,这个月你居然还没有被打得半死,有点可惜了。”
“下次我会挑一个让你如愿的任务。”白安抬着酒杯敬了他一下。
青鸦笑看着她,已经半年了,他仍然不是很习惯白隼变成了枭,变成了一个女人的样子,毕竟看她当男人,看了十六七年,骤然之下,还真有些难以适应。
但偏偏,她当女人的样子,还挺成功。
就连容易受伤的节奏,也像极了一个女人。
以前的白隼从来没有上过他的手术台,但这半年来,她基本上是三天两头就往自己的黑诊所里跑了。
当然了,青鸦对此表示,热烈欢迎。
“他们在楼上。”
“我等下上去。”
“酒钱我帮你付。”青鸦将那只钻石耳坠拿回来,仔细地给白安重新戴上,看了片刻,笑说,“很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