慷慨的好心人呢。”
“如果不是知道,你已经跟教父约定,终身为SEVEN服务,我都要觉得,这是我们重生的机会了。”
雪雉看着指尖上被玫瑰刺扎破皮肤,渗出来的一滴血珠,兀自笑了笑,“白,你救过我很多次,每一次我都心安理得,但这一次,是我唯一一次不敢被你救的。”
“别说了。”白安打断她的话,她听不下去了。
“白,我不想你过得这么痛苦。”
“所以你就带着手枪来顾家。”
“在你面前,我杀不了他。”
日光通透的阳光房里,倾泻下来的光线条条缕缕,照着繁花似锦,热闹熙攘。
白安独坐在阳光下,却依旧觉得如同淋着一场大雨,连雪雉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白安的手机嗡嗡作响。
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是小越。
“安哥,你在干嘛,今天有空吗?”那头传来顾弦越清脆的少年声音。
“怎么了?”“我爸想请你吃饭,谢谢你帮我撑起了这个俱乐部。”顾弦越不等白安拒绝,又道:“你可得来啊,我爹请吃饭,那绝对是高大上的地儿,肯定不带你吃路边摊,你得宰他一
顿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