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,马远山重新端起桌上的马克杯,喝着里面的咖啡,在他看似古板无趣的脸上,露出跃跃欲试的,凶狠的杀意。
而此时的华国,京市,路家。
路家出了一点点小小的,微不足道的,习空见惯的家庭矛盾。
一个小时前,有个匿名号码给路夫人发了一组照片,照片上也不是什么的,只不过是路先生出轨公司秘书,翻云覆雨的丑态而已。还有一段语音,语音的背景声是年轻漂亮的女秘书,孟浪放荡的叫声,主旨是,路守明说路夫人是个如何刁蛮丑陋的老妇,人老珠黄还浓妆艳抹,身上一堆松弛肥肉,摸
着就泛恶心之类的词句。
不算多大个事儿,家庭纠纷而已。
顶破天去,也就是路家夫妇关起门来,吵一架,骂一通,路夫人指着路守明的鼻子喊两句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薄情郎。
多大点儿事呀。
豪门里头谁还没点邋遢事儿?
只不过这次蹦跶到了路夫人鼻子上了,她就没法儿忍而已。
路守明说了一句挺诛心的话,他骂路夫人是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,唯一得的一个儿子,还是个怪物,变态,所以他才要在找外面找女人,再生个正常的儿子。
路夫人失声痛哭,给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