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她的额头:“逗你呢。”
白安不知道他是不是逗自己,反正她隐约感觉着,顾枭寒这个身体反应,有点过份了啊!
她又不是瞎子啊喂!
她觉得自己的菊花,非常疼。但顾枭寒只是捏了捏她的脸,温声说:“不要因为路月的事情不开心,我们能做的,不过是些力所能及的事情,但不能阻止别人的选择和意志。不论乔云要怎么样,那都是
她自己的决定,所以,不要想了,好吗?”
白安双手抱着膝盖,仰着头看着顾枭寒,认真地问了一句:“你觉得,我是得了圣母病的人吗?”
“不是,但我知道,你会恨铁不成钢,看不惯她的堕落和自我毁灭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,我的白安,跟她是完全相反的人。你从绝境中爬起来,自然看不惯那些明明可以逃生,却非要走向绝境的人,他们大把浪费的,是你曾经紧握着的一线希望。”
他说话的声音轻轻柔柔,将深深的心疼与怜惜层层铺开,包裹着白安满目疮痍的灵魂和生命。
不论白安表现得再怎么不介意,不在乎,也不论白安此刻在他身边笑得多自在,多潇洒,顾枭寒始终不会忘记,白安,是从什么样的地方走来的,曾经经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