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约出去,路月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,愧疚的心理一直压着她。”白安咂舌。“嗯,路月在疗养院的那段日子,她天天陪着,但是路月没说过一句原谅的话,甚至言辞恶毒,中伤于她,乔云也一直默默忍受。路月出院后,反倒是经常找她了,只不过
,每一次找她,都是羞辱折磨她。”
“要是赎罪,这些年她也应该赎清了吧?路月这样对她,有点不公平。”顾枭寒听着轻笑,捏了捏白安的脸颊,“对路月而言,他哪里还会讲公不公平?只要他觉得痛苦,就会想把这种痛苦也施加在别人身上,像是转移,也像是发泄。乔云就是
他发泄痛苦的一个玩物,一个摆件,他已经不把乔云当人看了。”
“真惨。”白安叹息一声,果然人活在这世上,除了各有各的活法,还各有各的惨法。
顾枭寒也是一声轻叹。
“顾枭寒。”
“嗯?”
白安躺在顾枭寒腿上,望着上面吊着的那盏新换上去没太久的吊灯,轻声说:“我有一个朋友,因为我的失误,也遇到了和路月差不多的事情。”
顾枭寒握着白安的手,十指相扣,眼神温柔,并不插话,听她静静地说着过去的故事。
只是唇角微微翘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