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白安,“我只是很讨厌你,见不得你好而已,不可以吗?”
白安不说话。黛鹤伸手整理着白安的衣领,冷笑着:“我就不明白了,我们七个人里,明明有三个女人,为什么教父单独同意你扮成男人的样子,而我跟雪雉,却不能。你从来不用出卖
肉体去换取情报,或者执行任务,但我们却不行。白隼,你跟我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?还是说,你的身体是一副最大的底牌,等着一条最大的鱼?”
白安用力地推开黛鹤的手,推得她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。“我可以扮成男人的样子,是因为那一年我打败的人全是男人,我是从男子组里活下来的,从那个时候起,你们就不知道我的性别,而你们,是从女子组里出来的,我比你
们所有人都强。强者,才有发言权,选择权,你如果真的要怪,只能怪你自己太弱小,太无能,平庸的人没有资格抱怨人生。”
“听上去,很有道理呢。”黛鹤的笑容越来越阴冷,夹着浓浓的怨恨:“所以,强者,假如我告诉你的顾先生,你是个女人,会怎么样?”
“你敢破坏我的任务,不用我动手,教父也会惩罚你。”
“他会对我怎么样呢,让我猜一猜,水刑,电刑,还是鞭刑?我好像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