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的第一次,留下了最美好的回忆。”
“……”白安咬紧着牙关说不出话。
路上很堵,白安拼命地按着喇叭,抄着近路,想把黛鹤送去安全屋,青鸦在那里等着,黛鹤需要立刻接受手术。
但她越心急,堵得好像就越厉害,车子一点都挪动不了,白安心急到愤恨地诅咒骂娘,只换来黛鹤的冷笑。
“Bitch。”
她的血染红了车子前座,白安背着她一路跑到了安全屋,在外面紧张地等着青鸦给她做手术。“不用紧张,我的朋友,她就算死了也是一具令人赞叹的尸体。”青鸦一边洗着手上的血迹,一边斯文地笑:“大腿和小臂骨折,肋骨断了三根,下体撕裂……唔,我想,刀
痕和鞭伤,还有烧伤这种小小伤口,我们就不用说了吧?”
白安坐在椅子上,头靠着破败的绿墙,“她……”
“e on。”青鸦似是无语一样,耸肩摊手,“我可不是心理医生,别在这里摆出一副内疚自责的样子,那只会让我因为你的脆弱感到恶心。”
白安闭上嘴,不说话。
“两个小时后撤离,希望那个时候,她的麻药已经醒了。”青鸦笑道,“否则的话,我就只能扔下她在这里,祈祷上帝的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