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您怎么对安哥这么上心啊,我记得,您不怎么跟别人喝酒的。”余之卿好奇道。
“枭寒在身边养了一条毒蛇,就看这条蛇养不养得熟了。”
“这话什么意思,爷爷,您可别误会了,我安哥对顾少那可是豁得出去命的,正经八百地挡过子弹呢。”
“是吗?”余颂仁笑了笑,看到了放在桌上,白安刚刚用过的步枪。
他不觉得,那是从部队里出来的枪法,哪怕那个部队,是SEA。
而且,白安身上那股气息,不是从部队里出来的,虽然很像,但不是。
真正从部队里出来的人,是像余之卿这样的,哪怕是再怎么荒诞不经,也有原则和底线在,骨子里的血性和正气,是很难磨掉的。
白安身上,没有这股子气性,更没有原则和底线。
“之卿啊,你打两枪给我看看。”老爷子突然笑道。
“爷爷,我安哥珠玉在前,您就别让我丢人了呗。”
“打两枪,我看看。”
“行吧,打得不好,爷爷您可别笑话我啊。”
余之卿握枪顶在肩窝,分立双腿,抬着枪瞄了半天,瞄准着靶心。
开了五枪,两枪七环,一枪八环,另外两枪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