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您可别让我去劝他啊,我不是那号人,我这人天生缺乏同情心同理心,更不爱共情。”“白先生,幼年时遭遇的剧变,会对一个人造成极大的心理创伤,就算当事人成长出完整的人格,那些创伤也隐藏在他的性格里,我不认为,顾先生只是因为断腿的事,才
对老先生那么排斥。”
“你跟我说这干嘛呀?”白安好笑地看着他,“我说了我不会帮着劝顾枭寒的。”
“但好像,只有白先生能让顾先生解开心结。”
“那不好意思,我这颗灵丹妙药珍贵着呢,没打算让人服下去,我准备修炼成精,自个儿升仙去。”
魏修杰让白安的话逗得笑出来,摘下黑框眼镜,他前倾了身子,看着白安:“难道,顾先生就不是白先生的药吗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“我没有对您作过深入的心理分析,但仅从皮毛,我也能看出来,白先生对顾先生的态度有很大转变,至少您的领域意识,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,心理防线也放下了很多。
”
“我贪他的钱,不行啊?”“人在与自我和解的这个过程,我们往往把它形容为救赎,自我救赎与他人救赎是相辅相成的。但同样,在这个救赎的过程中,再遇到什么变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