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。
他下定了决心,要用尽他所有的力量和偏爱,补足白安曾经缺失过的所有关爱。
想法是美好的,实施起来……略显困难。
白安实在是一个太过独立的人,这种独立独到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帮助,任何人同情,以及任何人安慰。
她早就学会了如何自我消化,除了消化伤口,还消化不公。
铜墙铁壁小白安。
半个月后,白安站在跟以前一模一样,已修缮如初的顾宅面前,再次感叹,有钱真好。
真他娘的好。
王伯跑出来,接过车上白安的行李,笑得皱纹都挤了一脸,“白先生,您没事实在是太好了,我们一直很担心你。”
“谢谢啊王伯。”白安苦笑,要不是打不过顾枭寒,她白安,堂堂白安,能被胁迫着到这儿来?
顾枭寒一天到晚地趁人之危。
简直岂有此理!
“进去吧,站在这儿做什么?”顾枭寒很自然地牵起白安的手。
白安吓得一缩。
“干啥玩意儿,这么多人呢!”
“王伯早就知道了。”
顾枭寒笑着打横抱起白安,白安还是不太习惯这样亲昵的接触,扑腾着四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