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单,我不得不回来,他跟我说了很多,说,如果他有什么不测,顾氏不能无人主持大局。但那年的我,跟小越一样犟,无
论如何也不肯放弃滑雪。”“等到父亲好一点,可以出院了,我就买了机票,准备回去继续练习。在机场的时候,我接到了夏丞远的电话,他说我父亲在水中楼台摔倒了,旧疾复发,让我立刻回来。
”
“那一年的我,还把夏丞远当成最好的朋友,没有生疑。”
“然后,就在这里,我父亲让我跪下,提着一根木棍,要打断我的腿,他力气用得太大,一棍子下来,棍子直接断了,断开的位置木头锋利,割断了跟腱。”
“但我当时不知道,当时我只是觉得,我最好的朋友背叛了我,我的父亲要毁了我,我跑出水中楼台,躲了起来,谁也不见。”
“等到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,再去医院,已经延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机,再也不能比赛了,后来我就一直没有滑过雪,直到那次在瑞士跟你一起。”“我堕落了很久,仇视着这个世界,恨意几乎蒙蔽了我的双眼,整整两年我没有出门,不见任何人,也不肯做康复训练,甚至绝食。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,滑雪就是我的生
命,我父亲亲手杀死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