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员就不要喝酒了。”
“之前喝都喝过了……”
“那是情况特殊。”
“现在也没好多少呀……”
“你还想不想吃饭了?”
“……”
白安撇着嘴坐到……躺到一边地上,她是连坐都不能坐了,坐着都能牵动身上的伤,痛得起不来。
伤员二号照顾着伤员一号,两人坐在白安家的地板上,靠着水泥墙,中间放着两杯水,有过那么片刻的沉默,像是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从何说起。
然后,顾枭寒说:“你去洗碗。”
“不去。”
“我做饭,你洗碗,不过份吧?”
“不洗。”
“我不喜欢洗碗。”
“说得我喜欢一样哦。”
“我身上有伤。”
“我比你伤得重!”
“反正我不洗。”
“不洗就不洗!”
……
两人赌着气,谁也不肯洗碗。
看谁熬得过谁。
碗做错了什么……“你之前不是问我过得怎么样吗。”白安喝了口水,觉得淡而无味,嫌弃地放到一边去,“其实是这样的,我跟雪雉,墨鹰这些人,都是孤儿,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