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一本写满了秘密的书,我怎么看都看不够。”“但我这种人,我这种啊,是别人一眼就能看穿的,我有几斤几两重,明明白白摆着呢,说好听点儿叫坦率,说难听点儿,那就是肤浅,我以前一直以自己肤浅自豪,我干
嘛要做一个有深度的人,多累呀。可是遇见她之后,我终于明白,我的肤浅有多可笑。”
明玉泽喝了口酒,半天抬不起头。
白安拍了拍他的后背,想劝他什么,却不知道怎么劝。
她知道,雪雉不会回来的。
更知道,雪雉是不可能跟明玉泽在一起的。“我前两天去了趟法国,没找到她,学校里说她暂时休学了,我找她的同学打听,都说她平时不怎么去上课的,跟所有人都不熟。安哥,你说,这些人是不是帮着她骗我呀
?”
白安说不出话,只是闷头喝了口酒。
“安哥,如果你见到她,你能告诉她,我很想她吗?”
“好,如果我能见到她的话。”
白安去了趟洗手间,打开暗网,找到雪雉,给她留了条言:“你不能这样对明玉泽,至少要跟他说清楚。”
很快雪雉就回了消息:“那你呢,你会跟顾先生说清楚吗?说不清楚的,白,我们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