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有可能,你敲断了自己的骨头,跪破了自己的膝盖,流尽了汗水与血泪,失去一切,也只不过是品尝失败的滋味。”
顾弦越迷茫地看着白安。白安笑着说:“所有的竞技呢,都是千万人在奔赴竞技场,千万个人里,最后站在领奖台上的,永远只有一个,你记住,没有人记得第二名,哪怕你与第二名只有分毫之差
,甚至你只是比他们少了一点点运气,也不会有人记得你。你要么,光芒万丈,要么,籍籍无名。”
“安哥……”
“所以,你是要敲断自己的骨头,去光芒万丈,还是放弃这样的痛苦,籍籍无名?”
顾弦越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,“我要光芒万丈!”
“你哥在车里,这种事情呢,我觉得你哥会很有经验,会告诉你怎么避免,你要不要去问问他?”白安对着停在路边的车,抬了抬下巴。
“我……”顾弦越有些不情愿,拧巴得很。
“你这俱乐部以后花钱的地方可多着呢,你总不能一直指望我去赛车赢钱回来吧?我倒是愿意,你哥不借我车了呀,去吧。”白安推了顾弦越一下。
顾弦越起身,磨磨蹭蹭,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白安,扁着嘴进了车。
然后沉默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