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边笑着说话,“两位这是接了什么任务,弄得这一身的伤回来?”
“打劫教堂。”
手稳得一匹的大夫,手一抖。
闭上眼睛他咽咽口水定定神,“我刚才什么也没听见。”
“刚才和你打电话的人,是……那位?”大夫又问。
“对呀。”
“好久没见了。”
“你盼着她来你这儿干嘛,没安好心。”“毕竟我可是一直很期待给那位动个手术呀,白可从来没上过我的手术台,这对我的职业生涯来说,是一大遗憾。”缝好线,大夫放下剪子,把取出来的子弹端给雪雉看,“
留个纪念?”
“恶心死了我才不要,你留着吧。”雪雉瞪了他一眼。
大夫收拾完,拿着病历走出破败的小楼,摘下口罩,是一张很清秀文气的脸,像极了大学里教书的老师,充满了书卷味。
他把病历卷起来,点着了燃了根烟,看着外面站着的一排黑衣人,他吐个烟圈,摇了摇头,背过身去,懒得看他们。
“外科大夫先生,请问……”
“朋友们,在我这里,不能动手,这点规矩你们懂的吧?”
“当然了先生,我们等他们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