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剩下的给你当小费。”
白安泡了个澡,洗干净身上的血迹,裹着睡袍倒在床上半闭着眼睛,怎么也睡不着。
她对林梦笙下不去手。
她不应该下不去手。
糖衣炮弹的威力可真大啊,已经把她腐蚀到这份儿上,居然把她的良心和人性都激活了。
门口响起敲门声,应该是前台小姑娘送衣服上来。
白安从猫眼里看了一下,却只能叹声气。
“顾先生。”
“衣服,还有些消炎药和抗生素。”顾枭寒递了个袋子给她。
白安接过,抓了抓没吹干的湿发:“进来吧,我换完衣服再跟你说。”
顾枭寒坐在房间椅子上,看着白安扔在地上的血衣,疲惫不堪地揉着额头。
白安对着镜子呼了口气,又揉了揉脸上的表情,尽量让自己的神色看上去自然一点,才走出洗手间。
“厉害啊,我刚开完房你就找上门来了。”白安一边笑着说话一边走出来。
顾枭寒只是看着她,不说话。
白安摸了摸鼻子,坐在软塌塌的床上,正对着顾枭寒:“你是想听我道歉呢,还是想听我说在月牙福利院看到的情况?”
“你为什么要向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