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受不了有人打着慈善的幌子作恶,所以,他会回来。”
“这就够了。”顾枭寒嘶哑的声音说。
“你不打算告诉他吗?”
“不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能让他留在我身边,已经是最大的福分了,你说过的,一切都是有代价的,我付不出更多的筹码,奢求太多。”
夏丞远默然。
他知道顾枭寒指的是什么。
像他们这样的人,从生下来,就没有太多的选择,看似金山银山堆在手边,富拥一切,但可以做的选择其实少得可怜。顾枭寒的身份,注定了他以后必须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——虽然这说起来很迂腐很可笑,就像是封建旧社会的腐朽古老思想,但事实就是如此,越是所谓豪门,有些规
矩就越是守旧顽固,越是难以打破。
挑战社会的规则,打破世俗的看法,那是勇敢者的游戏,他们不过是——可笑的继承人。
他们得到了多少,就要付出多少。
他们对荣华富贵唾手可得,就要付出自由自我的代价。
这很公平。
不必抱怨。
所以,夏丞远从来不想太多,将一切都控制在他可以付得起出价的范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