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意的,是陈思忠罢了。
法庭宣判,一家三口牢底坐穿,尤其是陈柔,因为涉及谋杀未遂,判了无期,她当场晕了过去。
庭上陈思忠大闹法庭,高喊着这是诬陷,这是顾枭寒的阴谋,是要夺走东田集团,喊着冤枉,喊着要上诉。
他像个小丑一样,滑稽荒诞地表演,本就稀拉拉的头发更是散乱开来,披头散发地跟庭警扭打在一起,要冲到证人席上找那个前来作证的,他的前财务律师拼命。
霎时间法庭上乱作一团,法官大怒难平。
旁听席上的人活像是看热闹。
白安坐在最后一排,咬着糖果,眸光淡淡,也看热闹。
“法官大人,这是有人暗害我,暗害我们一家,有人想抢走我们的家产,这是阴谋,是阴谋啊!”陈思忠还在嘶喊着。
白安听着好笑,陈叔叔,从别人手里抢到的东西,被其他人夺走,也应该是要有心理准备的吧,那本来就不属于你们,不是吗?
法官敲锤,退庭。
来旁听的人陆陆续续走出法庭,白安还坐在那里,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糖果。
她像是坐得有些累了,抬起脚,架在前面的椅子上,靠着墙壁,目光微直地望着刚才陈思忠站的位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