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泽说。
“不可能吧?酒是从国外酒庄直运过来的,怎么会是假的?”
“你不相信白安?”
“安哥说的?那我明天看看,什么情况?”
酒是真的,白安难得喝醉了一次罢了。
回到酒店,白安倒在1907房的大床上,目光涣散得没有焦点,连雪雉喊她去泡澡都不想动。
她太难过了,难过得什么也不想做,只想待着。
“白?”雪雉坐过来,摸了摸她额头,“你发烧了,我去给你买药,你睡一会儿。”
“雪雉。”白安拉住她,说,“陪我躺一会儿。”
“你怎么了呀?”
“没怎么,就是喝多了。”
“怎么,酒量退步了?”
“大概吧。”
雪雉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,她抱着白安,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梳着她的头发,轻声问:“你想你爸爸妈妈了,是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别想了,你还有我呀,我是你的亲人。”
“对不起,雪雉,我对你脾气太坏了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,哼!”雪雉哼哼唧唧一声,但还是抱紧了白安,轻轻地抚着她后背,“但我们是家人呀,家人就应该互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