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“你干嘛不自己问她,啊,是了,她对你的号码做了处理,你打不进她电话了,是吧?不过没关系呀,你可以换个号码嘛,直到她对你讨厌到——杀了你。我相信你可以做
到的,加油哦。”
电话那头是长长的沉默,雪雉隔着太平洋,都能感受到墨鹰的落寞。
但那又怎么样呢,谁让他永远能精准地找到让白安憎恶的点,并完美实施,真是白白浪费了他的智商。
很久以后,电话那头说:“听说,J国的雪景不错。”
“嗯,祝你旅途愉快。”
雪雉的表情漠然又孤冷,手机在她的机械手里被挤压得扭曲变型,她可以毫不费力就撕裂一个人的胸膛,但她永远无法明白,白安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。
没有人可以真正接近白,没有人能走进她心里,她的笑容是假的,她的开心是假的,她的一切都假的。
她的冷漠,才是真的。
两天后的J国。
这里有座雪山秀绝天下,皑皑积雪连绵不绝,白茫茫一片,像极了墨鹰遇到白安的那一天,她,或者说是他,从大雪里沉默地向自己走来。
精灵般的飞雪缓缓飘落,湛蓝如大海一般的瞳仁,倒映着它湮灭在雪白前的最后一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