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见多了你们这样的人,费尽心思想挤进上流,挤进我们这个圈子,想得到一张入场的邀请函,也不看看自己身份!”
“诶,不好意思。”明少抬着酒杯打了个岔:“其实我今天来的时候呢,也忘了拿邀请函,我也算是来蹭吃蹭喝的,我下贱吗陈小姐?”
陈柔脸色微变,立刻又嗔怪着撒娇:“明少,你怎么能这样挑人家语病,别说明少你忘了邀请函,您就算忘了来,我也不会怪你的呀,您贵人多忘事嘛。”
明少恍然大悟一样,“哦,所以,我是贵人,他是贱人?”
他指指自己,又指指白安。
陈柔好说是个“名媛”,品性不好归品性不好,当着外人的面,太脏的话是骂不出来的,所以只说:“都说明少最懂女孩子心思了,果不虚传啊。”
明少乐得酒都拿不稳,搭着白安的肩:“兄弟,人家都说你是贱人了,你要不要揍她?你今天把她揍了,哥们儿我替你担着!”
白安看了一眼这位明少搭在自己肩头的胳膊,撺掇自己痛殴今天宴会的主角?
这位明少,居心……“甚良”啊!
平时怕是跟陈柔有血海深仇吧,才要把自己当枪使?
白安推开明少的胳膊,掸了掸衣服上的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