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控的场景，对凌璟来说，算是第一次。
不，半年前其实还有过一次。
那是在苏青桑把苏沛真带走之后，凌璟在别墅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。
发完脾气了。他让人拿酒给他，狂喝了一个晚上。喝到古修几乎要以为，凌璟会酒精中毒要送医。
可是那次凌璟没有被送医，而是在醉后不发酒疯。
他总是抬起手指着大门的方向，声音不稳，却满含怒气：“不就是一个女人么？稀罕？”
“走，都走。小爷巴不得你快点走，不要在我面前碍我的眼。”
“滚。你们统统都给我滚。”
那一次，跟现在也差不多。古修看着凌璟喝醉，看着他发酒疯，看着他把几句话反反复复不停的说。
直到最后，他说不动了，喝不动了，古修不假他人之手，亲自送他回房间。
“女人，不要走——”
若不是他送凌璟回房时，听到了凌璟那一句呢喃，他几乎真的以为，凌璟发脾气，喝酒，是因为被苏青桑下了面子。
他以为凌璟第二天醒了会去找苏沛真。可是没想到的是，凌璟第二天醒了，像个没事人一样，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。
该干嘛干嘛。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