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璟还在睡。
昨天说要转账的苏沛真想了想,重新拿出一张卡放在床头,又留下一张纸条。
转身,头也不回的上班去了。
…………
凌璟睁开眼睛的时候,身体微微的疲惫感之外,还有一种满足。
他以前不是没有过别的女人,可是跟那些女人,都是单纯的生理·欲望居多。每次完事,他就把那些女人打发了。
他没有跟一个女人共眠的经验,也没有想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念头。
可是他昨天晚上就那样做了。他一次又一次的在那个女人身上耕耘,想让她认输,想让她求饶。
没想到的是,女人没有认输,反应反而比上一次还要热烈。
她娇艳如玫瑰,却比玫瑰更艳。
她媚如妖物,却比妖物还要勾人。
这个女人有如罂粟一般,让人明知危险,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,想要将她摘下——
凌璟闭上了眼睛,身体还没从昨天晚上那样的极致与满足中抽身出来。
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,几乎身体的每一个部分,都在叫嚣,像是一个行走沙漠的旅人,喝饱了足够的水。
不光满足,而且还救命。
凌璟突然将意识抽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