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。
不过她也有跟他们说，表面上，还是装作停掉的模样，至少，不要让叶南山察觉出来。
同一时间，也不知道李峻生做了些什么，叶南山在自己的办公室发脾气。
从叶臻走了之后，不光是宁海那几个单子要退，这两天其它几个单子也说要退。
有一个甚至还是合作很久的客户。这样中止合作可是要付违约金的。可是偏偏对方宁愿付违约金，也要跟将绘公司停止合作。
叶南山实在不明白，一个劲的追问对方理由，对方说，你们公司现在经营得名都要改了，鬼知道后面会出什么事。
他气得不轻，再三解释更名只是为了公司前途发展，跟经营无关，可是客户就是不信。
后来被他逼问得实在没办法了，只好说了真话。
“看到我们也合作了这么多年的份上，我也不介意告诉你。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？上面有人跟我们说，不要跟你们合作。老叶啊。不是我说你，你怎么说也在青城地面上混了这么多年了，怎么连什么人敢得罪，什么人不敢得罪都不知道？”
得罪人？
他几时得罪了人？叶南山怎么会知道自己几时得罪了人？
他现在唯一得罪的，就是他那个逆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