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
应轩说到兴起,甚至亲自演示如何打磨到刚刚好的位置。
一次,两次。
釉面被重新打磨光滑平整,因为沾了水,甚至连一丝杂质都没有。
没有露出一丝底胎,甚至连白色也非常纯净。
在过渡色中,那种白中带着浅浅淡淡的蓝最为吸睛。
因为,这正是陆子安那百合花枝中,最让他们心动也最感兴趣的!
他们调了很多次,总是调不出这种恰到好处的月白!
有人终于忍不住低呼:“应,应大师,这真的没关系吗?这么重要的……”
应轩含笑望去,有些想笑,却又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喟叹。
不知道为什么,这个人说话的样子,总让他想到曾经的自己。
那种,渴望中带着强烈的向往,却又强忍着期待而拒绝的样子,像极了曾经胆怯的自己。
他挺直脊背,温和地,平静地道:“我师父曾经做过一件作品,给予我很大的人生启示,他说,千年暗室,一灯即明。”
众人不明,纷纷苦思这是说的陆大师的哪一件作品。
“好,好像是《魂灯》吧?”有人眼中迸发出惊喜。
本是一件参赛作品,而且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