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赴约了。”
如果说之前还有些许期盼,这一刻尘埃落定,真有种心被堵了团棉花的感觉。
要不是强撑着冷静,沈曼歌真的有点想哭。
她深吸一口气,瞪大眼睛看着他:“原因呢?你告诉我为什么?是他们不放人,还是子安哥自己不愿意出来?”
虽然周围没什么人,但是有没有摄像头是不确定的,尤其白木由贵那些人还虎视眈眈,还是注意点的好。
应轩皱了皱眉,轻轻拉了她一下:“你进来,我等会和你说。”
沈曼歌也是急糊涂了,瞅了眼四周,急匆匆跟着上了楼。
两人坐定之后,应轩才细细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。
“既有官方的原因,也有师父个人的原因,师娘,师父现在应该还在研究钧瓷工艺,他真的特别辛苦,你……”应轩欲言又止,他有心想说点好话,但又怕自己反而坏了事,主要他这张嘴,不会来事!
他满心悲凉地想着:要是凯哥在这就好了,肯定三两句就哄得师娘眉开眼笑!
出乎意料的是,沈曼歌听了他的话以后,静静地坐了一会,竟然很快就恢复了平静: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“是啊,师娘,师父也是身不由己……”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