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你也别怪我,子安他也不容易……”
“我是真怕啊,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又没工作又没媳妇,我死了都不安心,还好,还好子安争气……”
“……你啊,你就倔了一辈子,明明也是想他好,偏偏……唉,你要是真怪我啊,再等我些年,我下去了,咱们爷儿俩好好唠唠……”
他絮絮叨叨地,颠三倒四地说着醉话。
空气里弥漫着的酒气,站得这么远都能闻到。
陆妈站在黑暗里,看着陆爸面前的那张照片,不知不觉泪流满面。
怨吗,当然是怨的。
她公公去世后几年,除了正常祭祀,从不肯多提公公,谁说不是因为不平。
但……
人死如灯灭,一切,也随风去吧。
她拿了床毯子,温柔地附在了他的背上:“睡吧。”
这件梗在他们心中数年的刺,悄无声息地消泯了。
这一夜,很多人彻夜难眠。
无数人想联系陆子安,偏偏不得其法。
没等白木由贵他们想到应对之策,第二天,一个更绝望的消息将他们从云端打到了谷底。
联委会,拒绝了他们的申遗。
给的理由很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