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交道,一听这开头,老孟就知道他要说啥。
他抬抬眼皮,瞅了他一眼:“坐。”
老厂长叹了口气,在他身边坐了下来:“你搁这干哈呢,那事又不怪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老孟弹了弹烟灰,冷漠地道:“那小子心术不正,只想走捷径,我本来是想好好磨一下他的性子的。”
咦,那不是说他早有预料?
老厂长震惊了:“那你这悲春伤秋的?”
“我在想,傀国这小鬼子是在想什么。”老孟垂着眼睛慢慢地道:“我瞅着这态势,他们怕是冲着陆大师来的。”
“啊……”这他们都知道了。
“我就觉着,挺对不住陆大师的。”老孟叹了口气,摁熄了烟头:“陆大师,有大义啊!我们这些目光短浅的,不仅帮不到他半分,还拉他后腿……
唉,我果然是老了,不中用了,这要搁我年轻那会,我肯定早就能察觉到闻阳洪的不对劲,也就不至于闹到这地步……
我看,我还是退休吧,我确实不适合再教人了,这些年轻孩子,确实和我们这一辈的想法不一样。”
老厂长神色大变,连忙劝道:“你不用这么想啊,这事怎么能怪你呢,陆大师要知道,肯定也不会怪你的啊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