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人们都有些无奈了。
不仅毫无波动,甚至还有了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:放吧放吧,只要最后别全融了就行。
等到陆子安将花瓶从最后一个溶液中拎出来,众人才总算打起了精神,认真地望了过去。
此时的百合花瓶,仿佛是一个精美的瓷器,但却又比瓷器来得更精美细致。
瓶身晶莹剔透,这种欲透不透的感觉,有一种朦胧的美感,仿佛美人出浴,给人无尽期待。
就连陆子安也忍不住为这样的美失神了几秒,才反应过来。
他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,感受着这种自然的粗粝带给他的悸动。
只是到底是釉料涂就,难以避免的是,烧制过后,整个胎体表面的釉料薄厚不均、颜色也不光亮。
这些细微的瑕疵,平时可能不会引起太大的感觉,但此时搁在这绝美的花瓶上,却像是一幅美丽的画上沾的几滴墨,格外扎眼。
而这,正是磨光这一工序存在的意义。
陆子安没有过多耽搁,他将花瓶套在转轮上面,然后先拿起粗砂石。
都这么薄了,还要打磨吗!?
不敢制止和质疑,但所有人忍不住下意识朝前走了一步,围着他的工作台围成了一个半圆,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