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啪嗒一声,打开最后一个木盒。
一道素洁的白就这般映入眼帘,陆子安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:“唔,怎么是一块白绢呢,曼曼,最后这个定情礼,你自己戴上可好?”
定情诗的所有物品,此时都穿戴在她身上,哪里又多出一块白绢?
沈曼歌仔细想了想,忽然僵住了:何以结愁悲?白绢双中衣。
“你,流氓!”
说着她就挣扎着想跑,陆子安微微用力,不让她逃脱,却也不至于让她感到痛楚。
右手轻轻挑起这白绢,慢慢地贴近她耳侧,才轻声笑道:“曼曼猜出它是用在哪里的了?真抱歉,之前做中衣时忘了把它加进去……要不我们加个班,一起把它补上去吧?”
嘴里说着抱歉,语气中可一丝遗憾的意思都没有,反而有些向往。
沈曼歌被他一路碎吻下来,浑身都软了,握着他的手也没了力气,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:“你……”
也没准备回卧室,陆子安温文尔雅地笑了,就着月光,将她按在了桌前:“何以结中心?素缕连双针,曼曼,不如我们来深入地研究一下,这月华裙的针法……”
秀发飘过肩头,星光下的美人清秀绝伦。
最让沈曼歌感觉羞耻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