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疼。”
那双手的确伤痕累累,而且各种开裂。
但这并不稀奇,许多传统工艺都很辛苦,累不累什么的,基本没太多匠人会在意。
他们在乎的,是文化得到传承的那种心灵的愉悦感。
“其实累不累的,做了一辈子了也无所谓了,我一个半截入了黄土的人,没什么怕疼的。”老师傅步履蹒跚,手用力一挥:“但是小先生,景泰蓝不比你们木雕,要是我能有你这样的后生愿意跟我学,我再累都不怕!可是,如今在全国,国家级的景泰蓝工艺美术大师……一共才四个。”
这个比例,真是闻者心酸。
“就拿北亰来说,现在做景泰蓝的,五十来岁都算是年轻人。”这样的情形,不由得老师傅不忧心忡忡:“在这样的情况下,我倒也是也想创新啊,但是我们跟不上潮流,潮流说得清啊,也许今天流行的,过阵子不流行了,而我们做一件景泰蓝,少则一两月,多则大半年,流行哪里会等我们?”
也许,东西没做完,这玩意就已经不流行了。
很显然,景泰蓝技艺在传承上已经陷入了危机。
这和第三次玉厄甚至没有可比性,景泰蓝的危机甚至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想到法子的。
它的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