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刘主席原以为这事黄定了,却没想到马克理夫人一点都不生气,他感觉这事简直太奇怪了。
带着种种疑惑,他深吸一口气,打了个电话给陆子安。
与他说清楚这里面的事情之后,刘主席极具说话艺术地问道:“陆大师,你觉得玉琴带去阿根廷的话,需要在琴盒里加防震吗?”
回答是需要,还是不需要,都算是敲定了管先生这趟阿根廷之旅。
管先生抬眼瞥了他一眼,意味不明。
装作没察觉到他的视线,刘主席认真地等待着。
电话里,陆子安的声音变得略为低沉,仿佛带着股淡淡的笑意:“这得看,马克理夫人是以她个人的名义,还是以马克理先生的名义了。”
对啊。
刘主席悚然一惊,他竟然忽略了这么大的漏洞!
实在是这诱惑太大了,马克理夫人气场又太强,他竟然犯了这么大的错。
好在陆子安既清醒又冷静。
听了翻译说的问话,马克理夫妇对视一眼,马克理先生微笑着道:“以国家的名义。”
陆子安显然听懂了这句话,不等翻译说话,便直接回答道:“那自然得在琴盒里加防震的设备,刘主席,玉琴很重要,您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