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艺,是我岳父和人聊天的时候谈起的,听说这个工艺极依赖手工技巧和经验,逐渐陷入失传的境地。”
当时他们喝茶聊天,贝擎只是坐在一边勉强陪客,但因为有客人,不好玩手机,所以他大概还是听了一些的。
“是啊,如今,这项被列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工艺也濒临灭绝,全国会花丝镶嵌手艺的人只剩下一百多位,大多是年纪已高、收山退隐的老人。”陆子安唇角微挑,手指灵巧地将剩下的素丝挑起,编织成更复杂的拱线、竹节丝、麦穗丝、凤眼丝等。
速度快而灵巧,难得的每根素丝粗细极为均匀,这般编就的花丝极细密。
他越做越顺手,唇角的笑容也就愈加清晰了一些:“不镶嵌的花丝还是不完整,如果加上錾作、攒作、烧蓝、点翠、包金、镀作、拔丝、串珠这些工艺,就完美了。”
光是听着这些名词,贝擎就有些头大了,更别说真正了解它们究竟是哪些工艺。
但是目光落在那些神奇的花丝上,他真诚地道:“真期待能够亲眼看一看,一定很美。”
“但是很多工艺都有许多因素限制,已经无法再进行制作了。”陆子安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:“比如点翠,其实就是翠鸟之羽。只有金银玉石的首饰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