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罢甘休。
他们反正年纪轻,辈份低,说出什么话也不得罪人。
但他出面的话,反而会因为身份的特殊而束手束脚。
短短几秒钟的时间,他就已经把前因后果都思考清楚,语气轻松地道:“就当,这是他们出道前的小考验好了。”
“那好吧!”沈曼歌洗了手,把手擦了擦,神秘兮兮地拉住陆子安的手:“子安,你过来。”
见她往卧室走,陆子安当时就笑了:“光天白日的……”
后面未尽之意,虽不明显,但沈曼歌还是听明白了。
瞪了他一眼,沈曼歌扭脸:“闭嘴!”
只到了房间以后,陆子安就知道自己想多了。
沈曼歌打开柜子门,慎重地取出一件长衫,目露期待地道:“你看,这是我帮你做的衣服,你试试吧!如果不合尺寸我再改。”
墨青色的长衫,针脚细密,难得的是其花纹,全是同色的墨竹。
真正的以针为笔,绣出的竹子婆娑有致,无不精妙。
看上去好像颜色是一模一样没有变化的,但是陆子安揽起袖口仔细观察,便会发现它其实极富层次感的。
本身是暗色,但暗处更暗。
对着光源观看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