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,但是我只在陆大师的画里,看到了自己。”
记者们听得一头雾水,待要细问,这些孩子却是死都不肯回答了,只说他们要说的,都被恽格说过了。
而恽格对南宗画笔意的描述,则更加文雅:“元人幽秀之笔,如燕舞飞花,揣摩不得。又如美人横波微盼,光彩四射,观者神惊意丧,不知其所以然也”。
这也是记者们共同的感悟,知其然,不知其所以然。
其实,“虚灵微妙”也好,“揣摩不得”也好,都是强调用笔的灵变不拘,不得有固定的格式、套路与趋势。
“纤微要妙,临事从宜”,就如金圣叹论文章“笔势如龙蛇夭矫不就捕”。
只有做到了这一点,才能产生“如在山**上行,山川自相映发,使人应接不暇”的效果。
否则,观者兴味索然,自然是“看数尺许便倦”了。
思绪回转,陆子安落下最后一笔。
“画得真好。”旁边飘来一声幽幽的赞叹,带着七分崇拜:“子安,你画得越来越好了。”
陆子安这才察觉到沈曼歌的到来,就这么拿着笔转过脸看他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“我怎么不能来?”沈曼歌反问道:“难道你还约了妹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