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了。”
抠?再抠能有他抠?
带着疑惑,陆子安下楼迎接。
姚馆长正值壮年,常年微微蹙眉,法令纹很深,哪怕不说话也会让人觉得很是严肃。
“陆大师。”姚馆长快走了两步上前,与陆子安握了握手:“您好,久仰久仰。”
头微微一侧,身后跟着的下属送上一个包装非常精美的礼盒:“小小贺礼不成敬意,还望笑纳。”
哎?卓鹏的消息不准确啊。
人家哪里抠了?还这么客气带了礼物来。
“姚馆长客气了,请坐。”陆子安挑挑眉,引着他在沙发上坐下。
不等他问,姚馆长主动说明了来意:“陆大师,事实上我是友人引荐过来的,听说您极擅长机关术?”
陆子安只是笑笑:“只是略懂而已。”
“陆大师谦虚了啊。”刚好陆妈端了茶过来,姚馆长连忙起身接过道谢。
因为还很烫,他暂时将茶杯搁到了茶几上:“我来之前,有看过您的作品,那栋玉楼和无双楼,其中的机关,连我都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想透,华夏境内,能将机关术如此了然于胸,并真正将其运用在现实生活中的,陆大师您可是首屈一指啊!”
对这样的赞美,